【架空】Doll(01、02)悬疑暗黑向,蝎hentai设定,OOC注意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犯罪手法参考了犯罪心理部分情节,后续发展并未想好走哪算哪。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有不足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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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光怪陆离的灯光透过雨后微湿的空气铺在街道的两旁,照亮众生百态。楼外的行人步履匆忙表情麻木,楼内的人觥筹交错纸醉金迷。
下了班的樱发姑娘匆匆穿过人群,在街角邮筒处拐了个弯,再走上几步,伴随着喧嚣声的远去,光照不到的地方,阴影沿着小巷斑驳老旧的墙壁悄无声息地爬上来。
小巷口有个电线杆子,上面挂着一盏年久失修的小灯,惨白的光源旁,细小不知名的虫子无声地打着转。那灯光实在是差强人意,微弱的光线照不亮方圆便隐没在黑暗里。
难掩疲惫的女人走过路灯旁时,那年迈的电器竟发出呲呲的声响,明灭几番后,还是“卟”的一声宣告报废。
女子骤然停下脚步,迈出去的前脚在虚无中踩上了地面上积起的一小滩水上,鞋面击打水洼发出一声带着颤的脆响,在阴影里竟响出了几分震耳欲聋的意味。
她咬紧了下唇,皱着眉回身看向来时的方向,一双绿莹莹的瞳眸在黑暗里像是猫儿一样。
她还能远远地看到车水马龙的街道,有小情侣挽着手亲密地从她来时的拐角经过,可是不论是车子的鸣笛声,还是街道上人群的嘈杂声,竟半点传不到这里来。灯光照的到的地方和照不到的地方,有着一条泾渭分明又意味不祥的分界线。
她清晰地听到自己心口有些紊乱而急躁的心跳。
女人又回头看向她要去向的地方,黑暗里像是蛰伏着千万头野兽虎视眈眈想将她撕碎,未知带来的不安让她神智有些懵,似真似假的,仿佛听到了脚步声。
时有时无的,有些散漫的脚步声。
一阵夜风吹过寂静的巷道,男人低低哼歌的声音传入她耳里,她无端打了个寒战。
恐惧过多反倒引起了她心底的恼意,女人充满不快地轻轻啧了一声,一双手飞快的在挎包中摸索着什么。
“谁在那儿?!”手指按下开关,小巧却危险的电击枪一阵噼里啪啦作响,闪起的蓝色电光照亮了女人清秀的面庞。
欢快的哼歌声戛然而止,空气被沉默淬了毒,寒意爬上脊背,她捏住武器,再次对着黑暗重复了一遍问话。
“春野小姐?”男人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疑惑,但是是熟悉的。春野樱心口一松,握着电击枪的手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抖起来。
来人打开了手机的照明功能,露出他微微笑着的面庞。
“蝎先生。”春野樱如释重负地喊了一声她这个新邻居的名字,在对方复杂的眼神中匆忙地收起了自己的武器。
名作蝎的男人走近,她看见对方手中拎着便利店的塑料袋,一副刚刚购物回来的模样。
“出什么事了吗春野小姐?”她的好邻居四处望了望,尽管脸上还是礼貌的微笑,眉心却皱了起来。
一旦从孤身一人的环境中脱出,人便会怀疑方才的种种恐惧都是源于落单的被害妄想,春野樱一时竟有些记不起方才心底那股几乎冻得她寸步难行的寒意是从何而来,此时只觉得刚刚的自己草木皆兵小题大做。
蝎先生是这么温和体贴的邻居,她竟然会把他的脚步声听成来自地狱的恶鬼踏步而来。
她摆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扬起的嘴角里藏着几分羞愧:“蝎先生刚从便利店回来呀。”
发红肤白的男子晃了晃手中的袋子,跟上她重新迈开的步子,语气有些无奈:“家里的猫粮吃完了,我去给它买一点。”
“嚯啊,”有人陪着,走到光明处的路就变得格外短,春野樱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听闻这位出名的艺术家竟然养猫,脸上露出了些兴趣,“我倒没想到蝎先生竟然是喜欢小动物的。”
蝎弯了弯嘴角:“不只是小动物,大动物,我也很喜欢呢。”
行走在他手边的女人并没有听出什么不对,兴奋地接着他的话茬讲起了养宠物的事儿,讲到末了,却是兴味索然地抱怨起来:“可是佐助君和我都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去照顾小动物。”
“说起来,最近你的那位警察先生为什么没有来你家了?”蝎看了眼神情黯淡的姑娘,亲切地问起来,就像是一个贴心的大哥哥,“吵架了?”
春野樱沉默着,秀眉拧起,答案一看便知。
蝎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兴奋,可开口的语气依旧平静而礼貌:“最近治安似乎不是太好,春野小姐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面对对方有些惊讶的瞳眸,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如果实在是有急事得在半夜出门,在春野小姐和你那位警察男友和好前,我可以暂时充当护花使者。”
赤砂之蝎停下脚步,看着她身后黑黢黢的楼道口,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已经到了。
春野樱对这位刚搬来没多久的邻居印象简直好到爆表,她感激地一笑:“谢谢蝎先生这么照顾我,改天我休假的时候,还请赏脸来我这儿喝杯茶。”
她指了指身后的小公寓,冲赤砂之蝎俏皮地眨了眨眼:“那我走啦,谢谢蝎先生送我回来!”
樱发的女人对他鞠了个躬,然后飞快地转身,像是一只快乐的兔子一般,蹦蹦跳跳地隐入了黑暗之中。
礼貌体贴的蝎先生并未急于迈开脚步走回自己位于对面的小洋楼,他望着雨后清澈深邃的夜空,深深地吸了口气,方才还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大抵是头发的香味,而此刻,那残留的香气被阴凉的空气挟着钻入他的胸腔,激起那不可言说的欲念,烧得他浑身发烫,烫得他周身颤栗。
彬彬有礼的男人对着夜空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脑海里反复着她离开时满含笑意的话语,就像是在品味一道口感上佳的珍馐。蝎先生面上那温文有礼的面具皲裂了一小块,暴露出他恍若疾风骤雨一般极具侵略的贪婪,他轻声呢喃着回答起她的道谢来——“不用客气。”蝎先生舔了舔唇角,狭长的眼眸紧紧注视着二楼亮起来的灯光,“樱。”



02.
半夜又下了一场雨,城市的另一边,清晨的宁静被流浪汉惊恐的尖叫撕裂。十几分钟后,清一色的警车从警察局鱼贯而出,在尚未来得及拥堵的街道上飞驰而过,轮胎高速摩擦地面,溅起高高的水花。
漩涡鸣人起迟了,匆匆赶到警局又匆匆从警局赶往城市一隅,等他踩了个急刹车停在窃窃私语的人群外时,法医都已经取证了好一会儿了。
他下车时一个趔趄,差点被地上的积水滑倒。警戒线旁的小警察认得他,不等他掏证件就敬了个礼,把警戒线抬高好让他过去。
漩涡鸣人道了声谢,啪嗒啪嗒地走进被封锁的小巷。
“佐助!”他叫了声搭档的名字,瞥向墙壁时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带着血腥气的空气钻进他的气管,呛得他额上青筋暴起。
“又……?”金发男人开了个话头,堪堪压住了后面的脏话,沉默地看着墙壁上鲜活的姑娘,寒意从他忘记换掉拖鞋的脚底爬上来,透过每一寸毛孔钻进他的血液。
鲜活——没错,就是鲜活。
不知何时死去的女孩儿,靠在墙壁上摆出了奇异的姿势,她身上被换上了淡绿色的小洋裙,双手向前拧成奇异的弧度,像是在虚空之中拥抱着谁,底下精致的裸色小皮鞋上不曾溅上任何一点泥点子,着实称得上赏心悦目——如果不是她的脚后跟为了被塞进鞋子被削掉了一部分的话。
女孩的手指、手腕、手肘、肩膀、脚踝、膝盖、髋关节都被打了洞,残留着暗红血液的洞中,无色的丝线穿过她被打散的各个关节,汇聚向上绑在了一个实木的架子上。
如果不是惨白至毫无血色的皮肤和面上那令人戚戚的死气,漩涡鸣人几乎要以为这是谁家的公主,在等待着命中注定的恋人一个拥抱,便可以醒来——像八音盒的玩偶那样舞蹈起来。
女孩儿的眼皮被缝在了她的眼睑上,无法闭拢的眼睛却不带一点死亡的味道,依旧明亮如这雨后的清晨。
宇智波佐助盯着尸体祖母绿的眼眸,皱起了眉,示意法医去查看。
“宇智波队长,”小法医凑上去只看了一眼便瞅出了名堂,整个人一抖,汇报的声音里都带点颤意,“受害人被戴上了绿色的美瞳!”
果然……宇智波佐助心头一沉,脑海里自家女友的笑颜不合时宜地一闪而过。他转身拎住没来得及吃早餐就目睹这一幕因而面带菜色的好友,往外走:“你鞋子没换没戴鞋套,别进去添乱。”
漩涡鸣人把自己的衣领扯出来,跟着他的脚步往警戒线外走,一边走,却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看那个惨死的女孩儿。
衣着精致体态优美的洋娃娃,在慵懒的晨曦中睁着一双永不褪色无法闭合的莹莹绿眸,像是璀璨的绿宝石熠熠生光,纤细的双臂微张等待着不知何人的拥抱,她被缝起的嘴角好似在冲着他微笑。
金发男人一愣,脑海里浮现出好友春野樱永远带着笑意的绿色双瞳。厌恶于自己不祥的想法,他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要是被宇智波佐助知道自己刚刚的联想,自己肯定会被这个家伙扒了一层皮——漩涡鸣人揉了揉一头乱发,弯腰钻进了车里。


以一具女孩诡异的尸体打开的新的一天,着实不怎么让人愉快。警局匆匆压下媒体的报道,召集所有人开了个紧急会议。
宇智波佐助作为刑侦队的队长,此刻正对着匆忙完成的ppt,给台下一脸如临大敌的兄弟们做简报。
PPT上乍一下放出三张图片来,不同的三个受害人,不同的装扮,但每一张都让人遍体生寒。
台下悄悄打哈欠的实习警察猝不及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人都被炸醒了。
第一张图上是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孩儿,姣好的面庞上被化了浓妆,艳红色的嘴唇在惨白的尸体脸上实在太有冲击力,而女孩儿的眼睛上也同样被戴上了祖母绿的美瞳,和第三起案件不同的是,第一个女孩儿的上眼皮被割掉了——一双大到有些狰狞的绿色眸子直直盯过来,配上那艳红色的嘴唇,小警察觉得自己的胃一阵翻江倒海。
第一张图上,女孩儿的左手指尖缝上了她的裙摆,右手绕过身前虚虚地摆了一个圈,两只脚呈交叉半蹲的模样——像是一曲舞毕后的谢幕。
第二张图上的女孩儿穿着大红色的连衣裙,衬得皮肤越发的白,她的双膝微微曲着,双手被线操纵交叠着摆在胸前,眼皮竟然也被两条细小的线固定在头顶的实木上——受害人半敛着的眸中,赫然也是被祖母绿美瞳覆盖的一双眼。
“过去的两个月里,一共三具尸体,”宇智波佐助面色沉静地汇报着,利刃一般的目光扫过台下坐着的同僚们,“第一具尸体的眼皮被切了,后面两具都完整,改用线缝或者吊着。”
“第一具尸体和第二具尸体的脚都是36码,和她们脚上的小皮鞋大小符合,”佐助按了下手中的钮,屏幕上的照片切换成了受害人脚部的特写,“第三位受害人的脚是38码,嫌疑人为了让她能顺利地穿上鞋子,削掉了她的脚后跟。”
“如果说三起案件都有什么完全一致的地方,应该就是受害人都被戴上了祖母绿颜色的美瞳。因此我们怀疑,犯罪嫌疑人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同一个女人。”
“这些女人,”宇智波佐助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应该都是某一个女人的替代品。”
坐在台下的副局长旗木卡卡西摸了摸鼻子,转向法医部,日向宁次点了点头,往台上走,接替了宇智波佐助继续汇报。
“三位受害人都是家境较好的职业女性,或者是在校大学生。”宁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带几分凉意,“因此失踪后,家里都第一时间报了案。”
“第一位受害人从失踪到尸体被发现,中间隔了半个月。第二位受害人则在失踪后一个月被发现陈尸于野。而第三位受害人,距离失踪到今早,只有一个星期。”
“三位受害人的死亡时间,基本上都在被发现前二十四小时左右。外边无明显外伤,解剖后,发现受害人的消化系统内空空荡荡,而皮肤上的静脉有多个针孔。”
他咳了一声,手中的激光笔绕着屏幕上死者手臂上的针孔转了转。
“我们推断,凶手应该是用输液的方式,让受害人活了一段时间。”
台下的人们被这结论惊到,四处响起低低的抽气声,日向宁次却丝毫不受影响,声音四平八稳。
“最后受害人都是由于极度衰弱或者营养不良,再加上出血、感染等等,不治身亡。”他做完汇报,又想起什么,语带嘲讽地补了一句,“不过凶手也没打算救就是了。”


神秘失踪的妙龄少女,被强行穿上不合脚的皮鞋,戴上了不属于她们自身的瞳色,身着精致的连衣裙,所有的关节都被强行打散,随后凶手穿针引线,把她们做成了漂亮精致的真人傀儡。
你是想要拥抱谁?又在对谁谢幕,你的眸眼低垂,状似祈祷——你在祈祷什么,可怜的姑娘,那个可怕的恶魔是如何折磨着生不如死的你。
你是否想要拥抱惊慌失措再不得见的父母,是否祈祷着有谁可以救你出来,最后却只能被迫跳舞,身怀冤屈地将这一生谢幕。
宇智波佐助磨了磨牙,难言的愤怒悄无声息地在心底沸腾着,像是滚烫的岩浆溢出,灼伤了他的自尊。
这种变态杀人犯,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残害了三个女孩儿。她们何其无辜……究竟是谁,你究竟想要透过她们看到谁?
宇智波佐助心口一跳,突然拿出手机攥在手中,满电的手机一条短信都没有,未接来电就更不用提了。他想起正在和自己怄气的女友,滚烫的怒火奇异地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这段时间来一直萦绕心中的没头没脑的不安。
「不会的,」宇智波佐助咬了咬牙,「不要胡思乱想,没有这么巧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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